张 学 良 将 军

 

少帅张学良

少帅张学良
  张学良,字汉卿,辽宁海城人,生于一九零零年六月一日,奉系大军阀张作霖的长子。其父张作霖拥兵自重,割据东北,直奉战争后一度控制北京,人称“东北王”。 
 

事变时的张学良和杨虎城 
    1928年,日本人企图直接控制东北,在皇姑屯炸死张作霖,张学良逐继其位,人称少帅。而张学良早就对日本不满,既负家仇国恨,决定响应蒋介石的“南北统一”号召,把共和五色旗换成青天白日旗,将其父重臣、反对归顺南京的杨宇霆、常荫槐设计捕杀,实行“易帜”,服从南京政府的统治。在日本侵华过程中,由于执行了蒋介石“不抵抗”命令,丢失东北四省,作为守土官长背上了黑锅。
    1936年,在西安多次向蒋介石面陈结束内战、抗日主张,均遭蒋拒绝。12月9日,“一二·九”运动周年纪念,西安一万多大、中、小学生游行请愿,要求抗日。蒋介石竟在驻地临潼令军队布防,并要张、杨(西北行署主任杨虎城将军)向学生动武镇压。学良见事情危急,劝阻学生,并为学生的救国赤诚感动,决计要用行动表明心迹和摘去丢失东北的黑锅。12月12日,在张、杨二人对蒋介石作的最后劝说无效后,共同对蒋介石发起“兵谏”(史称西安事变),逼蒋抗日。同时邀请中共代表周恩来赴西安商讨事变善后事宜,在全国各界的调停下,事变和平解决,此次事变结束了十年内战,促使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,成为扭转中国危局的关键,张学良和杨虎城为此作出了巨大的贡献。

烈士暮年,99大寿 
    事变和平解决后送蒋回南京,蒋介石言而无信,逮捕张学良。军事法庭判张十年徒刑。旋又被蒋特赦,交军委“严加管束”。辗转幽禁于大陆南京、雪窦山(浙江奉化)、黄山(安徽歙县)、江西萍乡、湖南的彬州和沅陵、贵州的修文和开阳。大陆易手前的1947年春,又被蒋介石带往台湾软禁。老蒋将死,谓小蒋(蒋经国):“此笼中虎,不可放归。”又历小蒋至李登辉主政台湾,始得自由,将军偕同赵四定居于美国夏威夷。
    可惜了少帅,想当年雄姿英发,意欲为国家民族做一番大作为,然而为数十年专制扣压而断送了。在1961年在纪念西安事变席间,少帅四弟中国海军副参谋长张学思向周恩来总理敬酒时,周恩来早已热泪长流:“二十五年了,杨先生牺牲了一家四口,张先生还囚禁在台湾,没有自由,怎能不使人想起他们就落泪呢。”
    这历史上的恩怨哪,怎能说得清!

 

 

张 学 良( 1901 ~ )

张 学 良( 1901 ~ ) 


国民党将领,西安事变的组织者。字汉卿。辽宁海城人。奉系军阀首领张作霖的长子。1928年张作霖被日本军人炸死后, 张学良就任东三省保安总司令, 开始统治东北。 为抵御日本侵略, 同年12月宣布服从南京国民政府,任东北边防司令长官,陆海空军副司 令。 

1931 年“九· 一八”事变后被解除副司令职,改任北平绥靖主任。1933年日军攻占热河后引咎辞职。1935年率军到西北与红军作战,多次失利后接受中国共产党的“停止内战,一致抗日”主张。1936年12月12日与杨虎城在西安扣留蒋介石,逼蒋与中共合作抗日,史称西安事变。事变结束后亲送蒋回南京,从此被软禁。1946年召开的治协商会议上中共曾提出释放张学良,没有成功。 后国 民党撤往台湾,蒋将张转至台湾继续软禁。1988年蒋经国逝世后逐渐获得人身自由,多次公开表示,希望祖国早日统一,盼望回归 东北故里。1993年4月受聘为东北大学名誉校长,5月受聘为哈尔滨工业大学名誉理事长。

 

 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赵一荻安息檀香山

    赵一荻是一位不同寻常的女性。在与张学良先生相濡以沫的72年中,她将女人特有的细腻、温柔和宽容毫无保留地献给了生命中最爱的人。半个多世纪来,她安分而无怨无悔地陪伴在张学良身边,过着与世隔绝的幽闭生活。而她的身后事,却是由张学良先生早就安排好的……

    1931年“九一八”事变发生后,当时知名的学者马君武先生曾写诗讥讽:“赵四风流朱五狂,翩翩蝴蝶最当行,温柔乡是英雄冢,哪管东师入沈阳。告急军书夜半来,开场弦管又相催,沈阳已陷休回顾,更抱佳人舞几回。”短诗发表后,被指“翩翩蝴蝶”的红星胡蝶立刻现身与张学良划清界线以示清白,而赵一荻却始终没有出面表态。

    在沈阳北陵与张学良过了一段同居生活后,赵一荻开始了陪伴张学良的四处漂泊的软禁生涯———1936年“西安事变”后,两人先后在奉化、黄山等地有过短暂的停留,1946年12月,他们被押解至台湾新竹县五峰乡清泉村。

    张学良夫妇在台湾的软禁生活过得并不太平。1947年台湾“二二八”起义时,他们暂居井上温泉,监管他们的特务当时已经接到“密令”:如果起义者冲进夫妇俩所住的山区,他们就可以趁乱潜入居室,将两人秘密“解决”。对外,则可将此事嫁祸到“暴徒”身上……人祸之后又遭天灾。井山遭受台风袭击,引发洪水泛滥,夫妇俩的居所在顷刻间化为乌有。1961年的上半年,赵一荻只能跟随张学良辗转高雄西子湾、台北阳明山招待所,到了盛夏时节,才在北投复兴三路70号安顿下来。

    那段日子,张学良和赵一荻心境截然不同。在郁闷不得志的日子里,张学良只能赋诗抒怀:“山居幽静处,旧雨引心寒,辗转眠不得,枕上泪难干。”“十载无多病,故人安未疏,余生烽火后,唯一愿读书。”但赵一荻以女人的细腻和睿智,在粗茶淡饭的平淡日子中,品出了悠然见南山的意味深长。当时,街坊中就有人拍到一张她弯腰喂山鸡的照片,脸上的神情相当愉悦。1964年,和张学良永结秦晋之好以后,赵一荻又爱上了兰花。张学良曾说过:“兰是花中君子,其香也淡,其姿也雅,正因为如此,我觉得兰的境界幽远,不但我喜欢,内人也喜欢。”

    哪里将是张学良夫妇最后的归宿?张学良既没有选择天津,也没有锁定台湾,而是安排在美国的檀香山。

    事实上,从1990年起,张学良夫妇已逐渐走出幽闭的阴影,同时也开始面临生离死别的遭际。这一年,张学良决定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口述历史采访,第二年,张学良又通过苏富比拍卖行拍卖了自己的珍贵字画,甚至连居住30年的寓所也转手出卖。1993年,张学良在探视旅居檀香山的五弟张学森后,又决定把当地的众庙谷陵园作为自己身后的安息地。不料,赵一荻却早一步告别人世,致使张学良刚过百岁诞辰即遭折翼之痛。

    叶落不归根,这个决定中也有张学良夫妇信奉基督教的成份在内。到台湾不久,张学良就成了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,不但与赵一荻在婚礼上同时受洗,还进修了神学课程。

    伊人已逝,除了最后的归宿,张学良还选择了圣经中的名言作为对爱侣永远的缅怀:“复活在我,生命也在我,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亦必复活。” 

 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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